“来来来,侯大人,请这边坐。”张好古小心翼翼地扶着候承祖,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弄碎了。
候承祖被张好古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好不容易在椅子上坐稳后,候承祖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心跳如同打鼓一般,咚咚直响。
“张大人啊!您到底怎样才能饶过我啊?银子我给您,我也跪下了,您就高抬贵手吧!”候承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好古,似乎在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侯大人,我凭什么要你的银子呢?你口口声声说让我饶了你,可我怎么你了啊?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还让你跪着。”张好古的语气不紧不慢。
候承祖听了张好古的话,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连忙解释道:“张大人,是我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说着,候承祖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嘴里还念叨着:“张大人,您别参我好不好?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能饶过我这一次。”
“不是,侯大人您说什么话呢?好好的我参您干嘛?”
“您不参我,让我说实话,”
“对啊,让您说实话,有多少人马,咱们好参谋参谋怎么才能守好松江府。”这句话说得很直接,似乎是在询问对方关于防守松江府的具体兵力情况,以便能够更好地制定防御策略。
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候承祖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之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把自己吓得不轻。他下意识地想要抹抹头上的汗,却摸到了滑滑的黏液,这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鼻涕。候承祖不禁感到一阵尴尬,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候承祖对张好古说道:“张大人,我先去洗把脸,回来再慢慢聊。”他希望能够尽快离开这个让他难堪的场景,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张好古这时也注意到了候承祖的大花脸,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