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想通过书院来影响别人的判断,混淆视听,刘琼霜没这么大的本事。”宓龄放松下来,忽然又想到刚才遗忘的一点信息。
“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你不必担心了。夜已经深了,各位就先散了吧。”原红蕖说罢,起身离去。
屋里面的自鸣钟显示,此刻已是晚上十点钟,宓龄愣了一下,跟上了原红蕖。
“红蕖,刚才你这么一说,我猜可能是宫里面有人要对付皇后,所以暗中挑唆了刘琼霜,正好按照她的性格,她可能是觉得当初选秀的时候,如果她没有落选,今天肯定能保全住她的家人,说不定借攀咬书院之名,实则要陷害皇后。”
宓龄边走边说,刘琼霜她们可以放着不管,皇后那是院长的亲传弟子,原红蕖能不管吗?
“你想太多了,书院教书育人,至于她们往后生活如何,做了什么事,是风光也好落魄也罢,我们总不能教她一辈子。如今的刘琼霜,如果是个心地善良值得帮助的人,就算她最后落魄,书院也不是不能收留她。但是她自绝后路。”原红蕖一语将事件定性。
“宓龄,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实在可疑。你想想自己会不会被人利用了。”
原红蕖声音冷静,宓龄听了这话却如坠冰窟。
“我再说最后一次,这件事动摇不了书院分毫,回去好好休息。”原红蕖安慰宓龄,“书院有你在,我真是太轻松了。今年年底,你升副院长。”
宓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原红蕖留下一句话后,匆匆登车,
“我和黛玉说明早和她一起吃早茶,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可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