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疼痛，变得僵硬无比，别说瞄准了，就是浑身难受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开枪！都给我开枪！”
周玄在一旁大声怒喝：“都发什么呆？”
“眼睛他妈都被蚂蚁啃掉了是不是？”
菜鸟们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扣动扳机。
然而，此时的射击难度远超想象。
身体的剧痛让他们根本无法稳定住枪支，手臂不停地颤抖，视线也无法聚焦。
每一次开枪，都像是在碰运气。
“完了完了，这手抖得根本控制不住！”一个菜鸟焦急地大喊。
“我连靶都快看不见了，还打个什么劲！”另一个菜鸟绝望地回应。
“砰！砰！砰！”
枪声在沼泽地中此起彼伏，但那射击准度差得离谱。
子弹要么偏离靶位，要么直接打在沼泽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射击结束后，靶壕那边传来报靶员的声音：“1号靶位，2发上靶！”
“2号靶位，1发上靶！”
……
“47号靶位，5发上靶！”
成绩报完，成绩最好的，也才5发上靶，大多数都是1发或者2发上靶。
“这就是你们的成绩？”
林川的脸瞬间黑了下来，“47个人，一千多发子弹，只有不到一百发上靶！”
“整个华夏部队靶场历史，都没有见过这么差的成绩！”
“你们简直就是在浪费子弹！这要是在战场上，你们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全体扣2分！”
“教官，这根本没法打，这些蛇和蚂蚁……”一个菜鸟忍不住狡辩道。
“住口！”
林川打断了他的话，“我再说一遍，这就是实战！”
“在战场上，你会有时间抱怨环境吗？敌人可不会因为你难受就等你调整好状态！”
林川冷冷地看着他们，继续说道：“今天什么时候打出合格成绩，什么时候休息！都给我继续训练！”
菜鸟们听到这话，顿时发出一阵哀嚎。
“还要继续啊，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