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树枝直接对着宴允的脖子。
宴允说,“我可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就开始已经动手了。”
“那些刺客都是瞬息万变的,哪儿有等你这般一步一步准备的。”
宴允立刻打开他落在自己脖子面前的那树枝。
还准备上前,景曰一手就将宴允手上的树枝给打了出去,还将它的树枝重重的落在宴允的手背上。
宴允立刻吃痛,她小声地嘶了一声。
景曰将木棍立在背后,他看向宴允说,“不过轻轻一下而已,若是碰上真刀剑,那你不是要可怜哭的机会都没有。”
景曰可是十分认真。
既然宴允说要学,那他就认真的教。
宴允立刻弯下身将掉在地上的木棍给捡起来,对着锦月回答,“我可没哭,只是没什么防备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几次都被景曰给打过来的木棍给击中。
练了大半夜,外面的鸡都开始叫了起来。
景曰才立刻准备走,宴允出声叫住他,“师傅师傅,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自己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景曰说,“我若是过来,自然就会过来了。”
宴允把鸡腿拿上给了他。
景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只是在转眼之间,又消失在宴允的屋子里。
宴允捡起地上内木棍,倒是左挡右挡学着景曰的动作,他那般轻松的姿势。
只是手上始终觉得这木棍和那木剑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将木枝给丢了出去又上床躺下休息两个时辰。
起床之后,宴允又赶着去了书院。
没戒严之后的书院,因为俞芝一直在这里,周围倒是热闹了起来,也有不少官家小姐都过来看看宴允的那些书籍。
城中有个女子书院的消息倒是不胫而走。
毕竟这里写着书院可里面却更多都是女子。
宴允那句女先生也不知被谁给传了出去。
白马书院的那些人听见。
不过一个孩童的女子二竟然敢自称先生,那他们这十二先生还有什么脸面?他们立刻就写了一封书信,送去了宴允的书院。
“小姐小姐,这是白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