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哎，真见鬼了。
见老杨沉默不语，黑色的姬麟还在劝说众人离开。
“你们不是我复仇的对象，和你们战斗毫无意义。”
“复仇？前辈你有仇人？但有仇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摧毁蚩尤的心脏呢？”
黑姬麟自嘲的笑了笑。
“呵呵呵……消灭蚩尤吗……没错，确实那是我本体的愿望，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本体为了所谓的大义，像你们一样深入蚩尤，在这里湮灭肉体仅余残魂……在漫长的时间中她为了维持封印，不得不放弃了心中的爱与希望，把她的孤独、恐惧、悔恨全都融入黑暗，变成了我……”
“是人格分裂？”
瓦尔特多少还是有点认知的，长期折磨下出现了另一种人格并非不可能，再说了，他知道的这种情况也不少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他确实对这类情况很熟：像什么同一具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格（希儿芙乐艾）；圣痕转录的外形是另一个生命体（羽兔米丝忒琳）；同一个意志不同方向的延伸诞生的两个个体（琪亚娜与西琳）还有意识之键羽渡尘五万年记忆形成的某识之律者……复制人，克隆体，量产机，魂钢身体……
“瓦尔特，你怎么看着她们几个？”
见老杨的目光在符华雷电芽衣和琪亚娜身上来回扫视，德丽莎有点奇怪。
“没事……”
收回自己奇怪的想法，瓦尔特继续听眼前的黑姬麟说。
“最后，本体反而消失了，现在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仇恨，对当年那些我要守护的人的仇恨……”
“恕我直言，你的想法我不能理解。”
从尊敬的前辈变成了你，瓦尔特的语气越发强硬。
“姬麟牺牲自己也要拯救他人的崇高理念，你这个负面情绪的部分怕是无法理解！”
到这里，谈判可以说是破裂了。
“真是愚蠢，令人惋惜，那我只能……”
黑姬麟身下忽然幻化出一匹战马。
“把你们统统干掉了！”
“瓦尔特，小心！”
眼见黑姬麟骑着黑马拿着黑色轩辕剑已经冲到了眼前，老杨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弧度。
“来了啊，姬麟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