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任命书的战士放下东西传完话,对病床上坐着的顾月姝敬了礼后,立即转身离开。
他实在是不敢去看病床上人脸上惊愕的表情,因为他也觉得首长不做人,哪有催着一个伤患赶紧去干活的?
虽然老a那里的事过于重要,而且铁大队长一个人也确实张罗不开,但也不至于这么急切,急切地都开始压榨伤员了吧。
可他能做的也只有同情和祝福了,人微言轻啊。
被同情和祝福的顾月姝还不知道来送东西的战士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
她目送他离开后才慢慢伸长手臂去拿桌子上的任命书。
等够到了,她也出了一身冷汗,疼的。
缓了缓劲儿,她打开任命书一看是老a,心里大概就有数了,“铁路又去烦一号了吗?”
说起来,她和铁路也有好几年没见了。
这次共事,也不知道他对她是欢迎还是不欢迎。
“欢迎,当然要欢迎,不欢迎我才是个傻子!”铁路知道要有人来跟自己分担工作,乐的嘴都快扬到后脑勺去了。
他不但表示自己一定对新来的同事扫塌相迎,在知道新同事还在医院休养以后,更是张罗起了礼品,积极的想要去看望。
就这样,顾月姝和他的久别重逢之地,献给了总院。
“怎么是你?你这是···”推门见到顾月姝的时候,铁路心思千回百转,最终都化为了心疼和关心。
“好久不见,我就是受了点儿需要在医院养的伤,不严重。”顾月姝语气轻松,显然并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
“能进医院的伤能轻才怪呢。”铁路责怪的乜了她一眼,把礼品放下后就脚步匆匆去找她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去了。
当他再回来,顾月姝身边的礼品又多了两份,就和他的那份放在一起。
不算刻意的把自己带来的果篮从礼品堆拎出来,他拿着在床头柜上找到的容器,进了卫生间。
很快,他端着一饭盒洗好的葡萄走了出来,果篮却没拎着。
等把这盒葡萄递到顾月姝手中后,他又折返回了卫生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