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的回答，李牧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这成就的效果是不是有点逆天了？
“老师，您怎么了？”秦萱看着愣神的李牧，出声询问道。
“为师没事。”李牧摇摇头。
“走吧，为师带你去找你的师兄。”
两人出发了。
路上，李牧出现了思索之色，接着拿出来一瓶丹药，放到了秦萱手中。
“秦萱，这是为师送你的拜师礼，破镜丹，可以助你突破到聚灵九重。”李牧开口道。
“啊？”秦萱很惊讶。
“老师，这太贵重了，您还是留着自己使用吧。”
李牧在她的感知中，又变成了聚灵境界的人。
失去了刚才的那种压迫感。
李牧眉头一肃，接着说道：“为师不用这些，这种丹药对为师已经没用了。”
想到刚才李牧展示出的种种神异之处，秦萱也就把丹药收了起来。
【叮，宿主赠送给徒弟秦萱破镜丹九枚，触发五倍返还，奖励极品破镜丹九枚。】
李牧惊讶了。
从普通的破镜丹，变成了极品破镜丹。
如果是正常的聚灵八品，那用这九枚极品破镜丹，绝对可以突破到知命境界。
可他李牧，压根没办法感悟文气，所以即便是服用这极品破镜丹也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想办法让弟子们吃下去了。
弟子们越强，他也就越强。
此时的另外一边。
许茹芸来到了一处山谷内。
“我要买一则消息。”
片刻后，一个黑袍人出现了，沙哑的问道：“你要买什么消息？”
“我要找一个人，天问书院的李牧老师。”许茹芸回答道。
这还是她曾经无意中听到过的一处地点，天机楼。
可以在这里购买消息，只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可以了。
据说没有什么消息是天机楼找不到的。
而天机楼，也是散布在整个神州大地每个国家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