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的谭虎替自己鸣不平,李大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让他去捧臭脚,许大茂在娄家不见得说得上话”。
“我就是窝火,这几年里要不是咱们支持他,他在院里说话谁听啊?现在许大茂刚一攀上娄家,他就开始摇着尾巴凑上去了”。
“什么叫做最有出息的人是许大茂?当初不知道是谁赔着笑脸三天两头跑你院里嘘寒问暖的”。谭虎越想越生气。
在他看来刘海忠的这种行为不亚于是在许大茂面前打了李大东的脸,是一种背叛的行为。
他也知道刘海忠的为人,这家伙为了当官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话也说得出来,回头说不准还会为了许大茂在院里跟他们过不去。
一想到这里,心里就窝着火,咽都咽不下去。
“虎子,笑到最后的人才算是赢家,你得沉住气,再说了,他想替许大茂捧臭脚跟咱也没关系啊”。李大东安慰道。
许大茂不过是喜欢装13,喜欢装就让他装呗,只要他别吃饱撑着没事干跑来找茬,李大东也就懒得搭理他。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目前的人设以及维系好轧钢厂,街道,派出所的人脉关系。
“我知道我就是替你觉得不值,你费心费力帮了他,他要是敢跟你唱反调,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谭虎见状也只能强压着心中的不忿。
李大东亲手替谭虎点了一根烟,然后一脸神秘的咧嘴笑道:“虎子,你还是差了火候啊,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
“咱不是孤家寡人,也不是没有朋友跟帮手,只要他敢替许大茂跟我作对,那他这个小组长跟调解员也就干到头了”。
谭虎脸色一怔,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反问道:“你是说刘海忠有把柄在你手上?”。
“不是,他跟阎埠贵不一样,他不缺钱不缺粮,他就是一门心思想当官而已,这么纯粹的人很难有致命的把柄”。
“但是你听说过枕边风吗?”。李大东叼着烟嘴角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