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秦淮茹做好了红烧肉端到了饭桌上臭着一张脸看着祖孙两人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是又气又无奈,一边夹起肉往小当跟槐花碗里放一边好言相劝道:“妈,棒梗,你们不能在闹了,不然师父要真把那些话往心里去,那咱们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嗯嗯”。贾张氏跟棒梗左手一个白面馒头右手筷子上夹着一块红烧肉吃得酣畅淋漓,对秦淮茹那副语重心长的告诫是左耳进右边出,表现得十分敷衍。
“棒梗,我再说一次,以后不许管易爷爷要零花钱,听见没有!”。
“知道了,我不找他要了,我找您要行了吧?”。被母亲拉住往嘴巴里塞肉的右手,棒梗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嘴委屈道。
钱嘛,谁给不是给?只要有钱能买零嘴,能每天吃上好吃的,那就行了,他才不管钱或者东西哪来的呢。
“我也没有,今天开始不许闹零花钱,咱家不富裕,没有那么多零花钱给你!”。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就一把将棒梗的双手攥住,一本正经的喊道:‘棒梗,妈一个人在厂子里面上班,工资都不够养活你们四个,咱家都得靠易爷爷接济,可是你这样大手大脚的要零花钱,如果有一天把他惹生气了,他不接济咱们家以后需,咱们就得吃回窝窝头了,知道了吗?’。
为了安抚住易中海,她这些日子可谓是心力交瘁,一方面是对方颜面问题,另外一方面是今段时间以来易中海似乎是被傻柱的话跟棒梗的行为刺激到了。
十分迫切的想要一个亲生骨肉,为此已经几次三番的质问她为什么那么长时间肚子还没有动静。
显然已经对她还能不能生孩子产生了质疑,这种猜忌一旦成形之后会随着时间变得越发强烈,弄得她每天在车间里连装装样子磨洋工都没有心思装下去。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如何能稳住易中海这颗摇钱树,担心最后不仅骗不到对方许下的承诺,还会因为棒梗的一些言行举止导致失去易家的接济。
这样一来,那贾家很快就会陷入困局当中。
“妈,您干嘛呀,攥着我手都疼了”。棒梗抽了几次都没能将手臂从对方手中抽出来,看着大海碗里的红烧肉一块一块被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