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带着她走到一架直升机边,螺旋桨掀起的风扑在脸上。司南歪着头疑惑问道:“不是有车?”
南宫适若无其事道:“嗯,太晚了。让人明天开回去,”
回去大概需要两个来小时的车程。他干脆让营地安排直升机。这样回到列宾美院附近大概就半小时,两人下机后,再打车直奔别墅。
此时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半。
才进客厅,南宫适便迫不及待地将司南按在门板上,带着薄茧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玉兰花香气的吻又凶又急。大有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司南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揪着他的衬衫领子娇嗔道:“属狗啊你?”
“属狼。”他刁着她的耳垂含糊道。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带起她的发束:“饿了一个多月了。”
司南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涌上来无言说的情动,她长睫颤了颤,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两人一边拥吻一边往客厅里移动,一同跌进宽大的沙发里。
在南宫适将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时,司南用手肘将他摁住。趁着这一个空隙,手掌撑住他的胸膛,喘息后问道:“你坐了一天的飞机,不累吗?”
南宫适一瞬不瞬地凝着她,深邃眼眸如勾,暗哑的嗓音:“想我吗?”
四目相对,司南坦诚道:“想。”
南宫适闻言,眼中炸开炙热的光芒。他迅速起身,直接抱起她,几步跨进地下室的浴室。
浴室的蒸汽模糊了镜面,南宫适把司南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在他胸口,这一刻,他反而不急。细细的吻轻柔而缠绵。
他用牙齿扯开她背后的扣子,喉间溢出低笑,&34;给你看看基本面&34;,说罢,舌尖扫过她敏感的耳廓。
引得司南全身颤栗。
花洒打开时,温热的水流洒落在两人的身上。南宫适把她湿漉漉了的刘海拨到后面,像猎人一般的威胁口吻:“要不要重仓?嗯?”
司南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进浴缸里,水花四溅。“可以追加投资。”紧接着,她跨坐上去,溅起一片水花。
两人的身影在朦胧的蒸汽中交织在一起,共同演绎着一场激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