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屑……”孙悦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赵凯在浴缸里泡澡，我让他出来，他不肯，我们就发生了争执，在争执的过程中，我抓伤了他。”
“那你有没有看见他喝福尔马林？”我继续问道。
“喝福尔马林？”孙悦闻言一惊，“我没有看见啊。”
“那他为什么会死在福尔马林里？”我追问道。
“我不知道。”孙悦摇了摇头，“我昨天晚上睡着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
“孙悦，你最好说实话。”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地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如果你不说实话，只会让你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孙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好吧，我说实话。其实……其实我一直想和赵凯分手，但是他不同意，还一直纠缠着我。昨天晚上，我们在浴缸里发生了争执，我抓伤了他，然后他就生气了，说要报复我。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福尔马林和氰化物，说要让我看着他死在我眼前。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真的喝了下去。”
“那你为什么没有报警？”我追问道。
“我害怕。”孙悦低下了头，“我怕警察会怀疑我，会把我抓起来。”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肯说实话了？”我继续问道。
“因为……因为我不想再撒谎了。”孙悦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犯了错，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叹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孙悦被带走了，案子也终于告破了。然而，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太多的轻松感。这个案子让我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阴暗，也让我对生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晚上回到家，秦媛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饭。
“案子破了，你应该开心才对。”秦媛突然开口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可是……可是我心里却有些难受。”
“为什么？”秦媛问道。
“因为……因为我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阴暗。”我放下了筷子，“孙悦和赵凯曾经是那么相爱的一对情侣，可是最后，却因为感情纠纷，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