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短刀右手药器,雨衣男用君君挡短刀,药器就往他身上招呼,他用君君挡药器,短刀就往他身上招呼。
至于强行加入战斗的两个人,我也不打算跟他们客气。
“闭眼。”
君君听劝的闭紧了双眼,我顺势靠近八字胡以躲避络腮胡逼近我脖子的匕首。
跟络腮胡配合默契的八字胡企图趁机从背后用匕首偷袭我的脖子,我侧身用药器攻击雨衣男颈侧的同时抬起的左手往回一卷,既格开了已经近在眼前的匕首,又将八字胡的脖子圈在了臂弯。
雨衣男拎起君君,用她的脑门去迎飞速自转的药器,我没有往回撤手臂,我选择绞着八字胡的脖子转身避免药器钻进君君的脑子里。
络腮胡想要抓住时机给我致命一击,我左手的短刀随着我手臂的伸展在八字胡的脖子上划开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药器格挡来势汹汹的匕首,一起贴上去的短刀靠着蛮力帮络腮胡身首异处。
血雾喷出,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温热的鲜血,呼啸的风声里还有喉咙漏气的呵呵声。
噗通,噗通,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现实情况不容任何人伤春悲秋,枪声炮声朝天乱响,我和雨衣男不约而同用余光看朝东边新升起来的炮弹,我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视线相遇的瞬间,我们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他后撤前将双手被反绑的君君推向我,而我选择先救君君。
劈开拷着君君的手铐,我把她的头按在我的怀里,用外套裹住,甩出救援索的同时提醒她:“抱紧我。”
“你腰好细。”
要不是情况紧急,我好歹得说她两句。
都什么时候了还关注我的腰细不细,你该关注你的生命线够不够粗,要是还没我的腰粗,那你这辈子就到头了!
刚才那发炮弹正中我们上方那根库鲁巴其的腿的根部,透明粘稠的汁液瞬间喷洒下来,直径一米多的腿也从十几米高的地方砸下来。
救援索已经缠住库鲁巴其一条往起举的腿,我裹紧外套确保飞溅的汁水不会沾上君君的皮肤,迅速转身跃起。
巨物坠地,泥水混合着库鲁巴其的汁液一下炸开,其中有一大块打到了我的背上,要不是有背包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