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张小哥小声问我:“你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它突然变大接住了你,你落地之后它又很快缩成了小猪崽。”
“我把它留给你解闷儿怎么样?”
既然它能忽大忽小,把它留给身处秘境中的张小哥再好不过。
它跟蛮蛮不一样,我出门办正事的时候,把它留给云海他们,我会很不放心的。
“我觉得最好你带它走。”
“为什么?”
张小哥很认真的说:“它不会把自己的头拔下来给我。”
我忍不住笑着说:“谁让你不是我母亲的孩子呢,你要是她生的,它的头就会拔下来献给你。”
“为什么要把头拔下来?”
空气里散发着凤梨酥的香甜气息,莫名的,我有些困,但我还不能睡,于是我强打起精神说道:“在我母亲的部族里,库鲁巴其的意思就是向大祭司献上头颅。”
“你母亲是大花他们部族的大祭司?”
大花,这名字好熟悉,这人又是谁来着?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黑瞎子也提过这个名字,这人还是我介绍给张小哥的,为了帮他找空留给他的钥匙。
“尊库鲁巴其为守护神的那个部族,跟我母亲的那个部族不是一个,那个部族的创始人对我母亲那个部族的大祭司情有独钟,所以她才让他们的守护神叫库鲁巴其。”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去过落星洞对吧,是去那里取你要找的钥匙吗?”
“算是吧。”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他去落星洞办的事不需要我知道,所以我也别自讨没趣的问。
不告诉我更好,省得再让我去做这做那。
于是我果断换了一个怎么聊都不会聊出敏感信息的话题:“我下次给你带咸的,还是继续带甜的?”
他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单纯不想回答我这么无聊的问题,但这不影响我要跟他聊的决心。
“换咸的吧,总吃甜的会腻,要不下次我给你带只八宝鸭吧?”
他没有回应我,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我细品了品,没品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