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如今都还好吗?我父亲的腿疾可还严重?”
这个问题,他在一封封家书中反复询问,即便父母每次都说没事,此刻距与父母重逢也不过须臾,可心底的担忧还是促使他再次脱口而出。
端木晏平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重重点头,言辞恳切:
“都很好。童伯母身子骨硬朗,童伯父的腿疾,过了冬天就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正安心调养。等你回去,他一高兴,说不定腿疾都能好得更快,直接站起来迎接你。”
童子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轻轻摇头打趣道:“端木公子如今可真是有生意人的风范了,这般能说会道。”
端木晏平仰头大笑,笑声爽朗,摆了摆手,一脸坦诚:“我可算不上生意人,我长姐才是,我顶多算是她的打手。”
童子歌闻言,神色间满是敬佩与感慨,他深知,即便有家族的支持,端木山月作为女子投身商海,其中的艰难险阻怕是常人难以想象。
念及此,他又详细询问了端木家生意的近况,心中暗自打算,等见过父母,一定要即刻前往端木家拜访,好好表达自己的感激与敬意 。
童子歌向来内敛,可此刻,想到即将见到阔别许久的父母,内心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下意识地就想给父母一个惊喜。
端木晏平见前方童府的轮廓已然清晰,便开口询问:
“快到府上了,要不要派人先去传信问问二老在不在,也好出来迎接你?”
童子歌只觉心跳如雷,他慌乱地摆了摆手,脑子一片混乱,南岭本就没人认识他,想必也不会有人提前给父母传信。
他满心纠结,是该笑着大步走进家门,还是该泪流满面地向父母行礼,近乡情怯的感觉愈发浓烈。
这么想着,他双腿一夹马腹,加快了马步。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童府大门前。
童子歌翻身下马,仰头凝视着那块刻着“童府”二字的牌匾,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端木晏平与童家交情深厚,门口的护卫一见他,便热情地上前行礼,还主动说道:
“端木公子,真是不巧,晌午时候我们老爷说想给夫人换套柜子,夫人不放心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