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凑着的娘子听得几人说话,声音随意地插话进来,“还叫宋三娘子呢?”
那娘子靠过头来,眼里带着偷笑,“你们没听说吗?京里都传遍了,宋家三娘子和四娘子抱错了,这位被养在乡下的,才是秦夫人亲生女儿。”
“啊!那宋四娘子岂不是鸠占鹊巢的庶女吗?秦夫人怎得待亲生女儿不太亲近的样子,反倒待宋四娘子一如往日。”
陈宝彤立刻换了称呼,由‘宋阿姊’变成了‘宋四娘子’,言语中对宋莹的亲近似乎也减了一分。
周京芙弯眸瞥了陈宝彤一眼,看破不说破,解答道,“替妾室养了女儿,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依我看,不过面上功夫罢了,心里即便恨毒了,也不可当着外人的面苛待吧?”
说完,她眉头短暂一皱,对其中一直不出声的娘子喊话道,“薛凝,你家不是挨着宋府吗?她家的热闹你没瞧着?”
薛凝一脸事不关己,不情不愿道,“问我做什么?我怎知他人家事?”接着她轻蔑扫了眼周京芙,再道,“你若好奇,便去问秦夫人,再者宋娘子,可比问我强,也好让宋家娘子知了你的关切。”
周京芙没想到薛凝这样不给面子,眼里笑意减了一半,“薛凝,你!”
薛凝仰头不理,发上步摇轻晃,“搅扰自家之事尚鸡犬难休,却有旁暇顾问他家事忙。”
众人当即心知,薛凝说得是周府二少夫人落水之事。
周京芙将手伸进了她二哥院里,管起了院中的事,她那二嫂子被她推落了水,五个月的男胎当下就没了。
这周京芙好惹是非,没想到周家禁足了她一个月就将她放了出来。即便禁足了,对外头的热闹也是件件不落。
才说为何薛凝这方话中带刺,看不上周京芙。因周二少的夫人,便是薛凝的表亲阿姊,二人的母亲那可是嫡亲姐妹。
“用你教?少在这装腔作势!”周玉芙被薛凝揭了短,气得咬牙,当场就要扑上去撕了对方,“你清高,还与我共立于此?”
薛凝转过脸去,更是冷言,“哼,蝇虫搅汤!”
其余人见状不妙,连忙拦下,“这是闹什么?二位阿姊,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