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禾转头看了看周行,周行穿着一身西装礼服,更显清冷疏离,在灯光下,清冷得如同一块好久不化的冰。
清冷,粼澈,和这样的灯光,熠熠生辉。
显出了几分难言的矜贵来。
洛风禾的眼神闪了闪,她开口问周行,“你说,陆昂这么着急,到底有什么事?”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没有犹豫就走了。
周行抿了抿嘴唇,好一会才说道:“不知道。”
周行对陆昂的行为丝毫不意外,从认识陆昂就是这样的。
他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底气,甚至能对抗世界,毫不在意别人,并不会为之妥协。
现在,明明是洛风禾事业的起点,最重要的时刻,他也是说走就走了。
有时候,真的令人羡慕,又嫉妒呢……
“又说不知道。”洛风禾睇了他一眼,眉眼如画,这一抹眼神的风情,在灯光下,分外迷人。
宴会厅里不少人的目光,都幽幽地注视着她,意味不明,眼神复杂。
美丽的人和物,最是吸引人。
洛风禾听从周行的建议,端着酒杯和人交际,礼服裙摆摇曳生姿,是这奢华的场景中,她也是最美丽,最亮眼的一抹存在。
周行在她旁边照看着,做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你干嘛去了,穿得人模狗样的。”
陆老爷子看着赶来的陆昂,打量了一番。
陆昂本就高大,一身西服更是衬托得极具压迫性,头发往后梳,更露出锋利而精致的面庞。
更有种夺魄的气势,让人心生怯意。
他身上似还带着从浮华之处沾 染的糜色酒味。
陆昂走到了夏知鸢身边,看着里面,皱着眉头问道:“怎么突然变严重。”
“不知道,我不知道。”夏知鸢手趴在玻璃上,盯着里面的爷爷。
他浑身扎满了管子,毫无生机,连呻吟和哀嚎都没有。
夏知鸢心里惊恐极了,她觉得,爷爷再也不会跟她说一句话。
她眼前模糊,眼泪滚滚而下。
陆昂看她这样,眉头一直没有松懈,他问吴管家,“医生怎么说?”
吴管家看了看夏知鸢,对陆昂摇摇头,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