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就此凝固,而那青石柱也停止了颤动,可也就到此为止了,那奇异的建筑物并没有因此而显现出来。
祁羽睫毛轻颤,连带着右臂也抖动了片刻,时间已经不短了,整条手臂都酸痛难忍,可此前不管如何集中精神,这令牌都没有任何反应,自然也没有牵动前方的建筑物现形。
“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还是需要某种特定的姿势?”
祁羽的右臂自然下垂,沉积的酸痛感需要时间缓解,同时沉思着,难不成这卞临天君有什么特殊嗜好,给这令牌设下了某些奇怪的禁制不成?
“这怎么说呢,我代入天君的角度来思考下。”
祁羽思考着,嘴角微微上扬,开始在原地比划起来,这场面着实有些难以描述,但深陷绝境时,也算是情有可原,皆为寻找出活路而为。
……
“咳咳……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
祁羽努力平复身体中翻涌的气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手中的令牌,皱眉开口道:“难道是我想错了吗,这令牌和建筑并无关系。”
未知总是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华丽的外表之下或是暗潮汹涌,又或是风平浪静,但总归遵循一点,它会对求知者给予一定的回应,并且永远不会食言。
虽不知是否真如祁羽所料,卞临天君着实设下了某些奇怪的禁制,但在那一系列动作结束之后,真正的反馈即将来临。
就在祁羽懊恼之时,只觉右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感,那令牌的表面雷光流转,随即剧烈颤动起来。见状,祁羽先是一愣,随即坏笑道:“啊,不是吧,真是如此?”
令牌脱离祁羽的控制,自主地缓缓悬空,与此同时,黑云再次凝聚,炽烈的雷光在云层间激荡,刹那间狂风呼啸,天地变色。
这场景要比此前夸张不少,真宛若世界末日一般,剧烈的狂风不断拍打着祁羽的身体,令其难以站稳。祁羽却不以为意,反倒露出真挚的笑容,“看样子……等会儿要来一波大的了。”
雷电在黑云中凝聚、肆虐,与此同时,那泛着淡淡雷光的令牌也“驻足不前”,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