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轻抚宣纸。
神色低落。
“好好地一首诗,可惜,又是墨花又是泪滴”
叶匪执起她微凉的人,温声道:“月儿尚有阴晴圆缺,何况咱们,何须强求十分完美,多一分残缺,留一分眷恋,岂不更好?”
文弱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眸中满是笑意。
“既然这样,那我再添上两句可好?”
叶匪提笔蘸墨,笑道:“为何不可?文小姐请。”
文弱抚唇轻笑,抬手接过。
“如此劳驾叶公子啦~”
她似是心中早有所想,素腕轻转。
浓浓的墨汁自笔尖融入宣纸,墨迹在纸上晕开。
最后一个字写完,她手腕轻勾,笔尖离开宣纸。
“写完啦,你来瞧瞧。”
“十年竹马印苍台,一夕春风入门来。”
“嗯,”文弱柔声道,“自你做的竹马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叶匪左手环搂她腰,右手自她手中接过羊毫,落笔苍劲,停顿有力,笔锋起转。
随着他写,文弱低声念出。
“从此不辞金钿约,为卿重画远山眉。”
文弱双眸大放异彩,欢喜道。
“原来,原来你还记得当年为我画眉一事。”
叶匪哑然失笑,
“那叫画眉么明明是用木炭在你眉毛上乱描。因为这事,你哭哭啼啼的去找祖母,我可是挨了顿狠揍。”
“瞎说,祖母打你明明是因为明明是因为”
想起那时候的亲密无间,她心中又喜又羞,一时间竟然说不下去。
“因为什么?”叶匪明知故问道。
文弱嗔他一眼,“你明明知道,却还要问我?”
叶匪故作茫然的指着额头。
“这儿受过伤,记不清了。”
文弱手指穿过他头发,果然在额头上有个细细的伤疤,若不注意,几乎看不清楚。
她神情变幻,终究咬着嘴辰道,“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脱我裙子,说同样都是小解,为何你站着我却蹲着非要看看个明白”
“哈哈哈!”叶匪笑的前仰后合,原来调戏的基因自小便有了吗?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