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懂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是我糊涂。那”
叶匪却打断他,道:“你与王妃母子的事情,谁都无法替你拿主意,只能你自己来做。纵有千般后果,也唯有你自己承担。”
段正淳双拳几度紧握又松开,终归化作一声长叹。
“我与夫人的婚姻,本就是政治联姻,可二十余年朝夕相处,说不爱是自欺欺人,誉儿唉罢了,不说了。”
叶匪拍了拍他肩膀。
“行了,先别琢磨这些了,我问你,年前我给你的提醒,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提醒?”段正淳顿时明白过来,面露难色,“你是说高兄弟造反的事情?只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高兄弟对我段家忠心耿耿”
叶匪手指敲着桌子,咚咚作响。
“匪夷所思?能有今天的事情匪夷所思?”
段正淳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匪站起身来,“话说三遍淡如水,我已经提醒你三遍了,你不信,我也是没法子。难道一定要像今天这样,等人死了才能明白过来?”
他走到门口,声音忽然转冷:“可不是每一次都能这般幸运,恰好有个薛神医在这等着替你救人。”
叶匪关上房门,留下段正淳一人在那,兀自盯着手中书信,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