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从外面回来的武老村长在门口道。
“在西方的一个悬崖边,长着一种药草,叫做婴蛮草。将此药草制成草药服下,便可解此毒。”
“另外一种,就是在阻断此毒的扩散,哪里严重就断哪里。”
“阻断的意思是?”
“截肢。”
“不行,不能截肢,不然小儿以后怎么生活?这绝对不行!”武夫人哭着道。
武老村长听完,道:“刘大夫,那这婴蛮草,长在哪里?”
刘大夫叹了口气道:“村长啊,我就老实说了。”
“其实这婴蛮草啊,只长在麒麟山的中部。而且那里常年下雪,终日不见阳光,到那采集药草的人也都是有去无来。”
武夫人听完看着躺在床上毫无气色的武谦又是一阵痛哭,而武老村长也下定决心要去麒麟山采婴蛮草。
“老武啊,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去那个麒麟山也是白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武夫人道。
“那也不能让武甑去吧?他现在在天上好好的就让他待着吧,武谦的话我来处理。遇上麻烦也有武甑的庇护啊,你说是不是?”
武夫人听闻也只是默默赞同,她也不想让在天庭好好的武甑因为他们而无辜下凡,那岂不是破戒了?于是便千叮嘱万嘱咐地告诉武老村长,让他叫几个人同他前去。
在这几天的昏迷里,武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不是那个经常用去做比较的武谦,而是变成哥哥武甑。他短暂享受着那种被人看好的称赞里,这是他不曾拥有的。可美梦终究也只是个梦,有一股黑团正慢慢侵蚀着他的意识,使他想不起任何事情。唯一清晰的,是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武甑的脸。
“为什么那张与自己如此相像的脸,命运却完全不同?”这句话一直在他耳旁循环。
这股黑团在他的脑海中不停骚扰,似乎想把他吞入,仅存的残缺意识也渐渐模糊。他快撑不住了。
可又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正把他往有光的地方拉去,仔细一看,发现正是武甑。武谦就这样左手被武甑拉着,右手被那股黑团拖着想进入深渊。
“武谦,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