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开!”桑云听单手握成拳头,锤了下岑漱冰的小腿,
“球球怀孕了,你再欺负它,我就让它咬你了!”
“”岑漱冰真是服了。
他视线落在桑云听脸上,那股醋劲儿和倨傲的痞劲儿一下子就没了:
“起开就起开,你打人做什么?”
他腿疼,有点委屈,小声凶了她一句:
“我是这园子的主人,再打我,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桑云听别过头不理他。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几秒。
岑濯羡起身刚要出声。
岑漱冰听不得他说话那股茶气,立刻转身离开。
岑濯羡看着离开的背影有些好奇:
“狗东西是在骂球球吗?”
“谁知道。”桑云听拨弄着球球的毛发,心不在焉,
“大概骂他自己呢。”
岑濯羡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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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晚宴毕。
桑云听在后厨收拾。
门口传来点动静,她回头,是岑漱冰反锁了门。
他一身黑色无袖杉,大臂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浑身汗津津得,衣服贴着背肌轮廓,挺括有型。
岑漱冰明显没参加今晚无聊的晚宴,而是刚夜跑完回来。
桑云听不怎么想说话,继续整理手上的餐具。
感觉属于岑漱冰的热气越来越近,她再次扭头。
抬眼时刚好看见他微湿的黑发。
像之前很多次,他们纠缠完,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一样微湿的碎发。
一样得让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