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的边缘缠绕着密密麻麻的荆棘，荆棘上滴落着暗红色的液体。
似醒目的鲜血。
画面的背景是一片荒芜的废墟，废墟中隐约可见几具扭曲的骷髅，它们的眼眶空洞，却又注视着观画者。
另一幅画则描绘了一个被锁链束缚的少女。
她身体半透明，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她脚下是一片漆黑的湖水，湖水中倒映着无数张扭曲的面孔，每一张面孔都带着不同的表情：痛苦、愤怒、绝望、疯狂……
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映射。
画作的角落还隐藏着一些细小的符号。
向里僵硬的身体站在原地，他视线一转。
画室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未完成的画作，颜料还未干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其中一幅画上，一只巨大的乌鸦正站在一具腐烂的尸体上，乌鸦的眼睛闪着红光。
另一幅画则描绘了一个被火焰吞噬的城市，火焰中隐约可见无数人影在挣扎，他们面孔扭曲。
画室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画架，画架上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作。
向里终于迈动步子，朝前走了几步。
他想看清楚架子上的画是什么。
待走近时。
看清。
画面中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指向画外。
画作的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森林，森林中隐约可见几双发光的眼睛。
“你喜欢我的画吗？”窦志的声音突然在这诡异又安静的空间中传来。
吓得向里一激灵。
“这，这些都是你画的？”向里忍着内心不适，吞了吞口水。
“对啊，都是我画的，他们都说我画的不好，讨厌我的画，所以我就把画室搬到地下室了，这样他们就看不见了。”
向里这下总算明白了，如果他说画的不好，窦志恐怕会做出过激行为。
向里摸了摸鼻子，“你画的很好，只是……”
“真的，你觉得我画的好？”向里话还没说完，窦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