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客套几句,心里更清楚,这是宁芙的意思,不过还是那句话,她越是不肯接招,便越有意思。
今日的兴致被坏了,孟泽自然再无留下来看热闹的心思,同孟澈道:“我还有事,四哥是走是留?”
孟澈道:“既然有事,那边走吧。”
两人一走,热闹便散去了不少。
宁芙则请傅嘉卉去了包间,道:“今日多谢傅姐姐了,只是这银钱,我得过一阵再交给傅姐姐。”
傅嘉卉却笑起来:“宁妹妹不必担心,这诗词自有人要。”
宁芙沉默片刻,道:“不知世子要这诗词是何意。”
“六皇子爱收集美人,世子却不能让他坏了维持的平衡。”傅嘉卉道,“不过我们替人办事的,从不去揣测主子的意思。”
宁芙却是爱揣测的那个,不知是不是宗肆让傅嘉卉来敲打她。
自广鹤楼向下望,数百米之外,流水湍急,而在近处,河面却极平静,一座座小舟,浮于水面上,到了夜间,这些小舟点起灯笼时,便有另一番滋味,不少人会于小舟中饮茶作诗。
宁芙忽在一条船头处,看见了谢茹宜和宗肆,两人不知聊了何事,谢茹宜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却说今日谢茹宜的衣裙,也是青色的,清风徐来,两人衣摆缠在一处,倒有一种说不出的缠绵滋味来。
原以为宗肆走了,未料到竟在小舟中。
宁芙收回视线,去应付客人了。
……
小舟上。
谢茹宜道:“你我无缘,也怨不得谁,世子与我,都是太过利己之人。”
宗肆并未言语。
“是以世子即便对宁妹妹有些心思,也绝无可能娶她。”谢茹宜微微笑道。
“我与宁四姑娘,并无苟且。”宗肆淡淡道。
这话虽冷淡,却何尝不是不想让宁芙牵扯进来。
谢茹宜却道:“今日六皇子对她的态度,世子心中很不快吧?”不过但凡他真想争,孟泽是抢不过他的,是他自己没有争取宁芙的打算。
宗肆看了她一眼,道:“有点心思便又如何,不值得拿王府冒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