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肆横过剑,格挡回去,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剑换到左手,便由守势化为攻势,剑势里全是杀招,不知是谁惹他如此不快,他这分明是拿自己撒气呢。
耶律心中大惊,而宗肆神色间却无半分波动。
又过三招,耶律手中的剑便掉到了地上,脸色惨白。
敬文帝瞥了耶律拓一眼,带了几分兴趣问:“月娘是何人?”
宗肆却连余光也未给耶律半分,将剑放回侍卫剑鞘,将月娘的身世,禀明敬文帝。
红袖阁里皇宫并不远。
敬文帝派人将月娘请进宫来,一见便觉惊为天人,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子,不染世俗,未入浮华,身上无一处不美得恰到好处,意味深长笑道:“也难怪琎逐今日,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宗肆不动声色的拧了下眉,却未否认。
月娘看了一眼宗肆,红了脸,磕头道:“圣上,世子只是见我可怜,收留了我,我与世子清清白白,并无男女之情。”
敬文帝笑道:“既是琎逐心善,你且安心待在红袖阁讨生活。”这话是说给耶律拓听的,一个战败国的将领,有何资格在大燕指手画脚,敬文帝为了美名不追究这一次,却不代表还能有下一次。
孟泽先前就知晓月娘的主意打不得,早就没了心思,只低头逗弄着那只圆润的白鹦鹉,若要比起来,白鹦鹉的主人,倒更有意思些。
宗肆三招便胜了耶律拓之事,很快便传遍了大燕,一同广为人知的,还有月娘的绝色美貌,英雄救美之事,总能让人津津乐道。
“我看那月娘,怕是世子养的外室。”
“也难怪谢二姑娘与世子的亲事没了着落,怕是忌惮世子身边有这般妾室。”
不过外人虽忌惮月娘貌美,可勇猛的郎君,还是能让女君们前赴后继的,打宗肆主意的女君只多不少,他这般的男子,睡了也不吃亏,更何况他还有权有势。
……
却说宁芙在经过一个月的跋涉之后,终于到了雍州。
原来能更快些,因宁芙水土不服,才在路上多耽误了几日。
“马车上可是宁四姑娘?”还未到城内,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