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与宣王府回京有关。”身边的幕僚道。
“宣王府如今与他,恐怕也生了不少隔阂,待世子回京,派人去试着拉拢拉拢便是。”孟澈虽不知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孟泽前一阵试着打压宣王府,他却是有所耳闻的。
而如今,长子出生,孟澈暂且无意与他纠缠。
“派去迎接世子的,是三殿下。”幕僚道。
孟澈忍不住挑了下眉,道:“最近新添的那副新棋子,给三哥送过去。”
却说孟泽在殿前跪了六日,才得到了敬文帝的接见。
“父皇,儿臣与孙政,私下哪会互通密信,分明是有人陷害于我,还望父皇明鉴。”孟泽道。
敬文帝道:“他若成功算计与你,那便不是陷害。”
孟泽心中一沉,不由起了一身冷汗,朝堂之上,哪看什么是非对错,唯有证据说事。
不过一琢磨敬文帝的意思,他是清楚背后的事的,且眼下亦是向着自己,压下这事。
“儿臣日后自会小心。”孟泽顺杆下坡道。
敬文帝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却说宁芙在茶庄,同杳杳坐了须臾后,便起身告辞了。
“四姑娘,我日后不知何时才会来茶庄,你不必来寻我。”杳杳道,孟渊难得放她出来透透风。
宁芙笑道:“待过了这一阵子,便好了,杳杳姑娘日后不会如此一直担惊受怕。”
杳杳点头,“四姑娘能来见我,我很欢喜。”
婧成如今唯一能见到的亲人,便只有宁芙。
宁芙留了些小玩意给她。
待离开靠近马车时,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车夫似乎受人要挟,不敢有动作。
宁芙的脚步顿住,不由飞速回忆今日自己来这茶庄,有无不合理且露出马脚之处,待确认自己只是看了慕神医,与茶女杳杳见了面后,才放下心来。
便是有人怀疑她,那也是没有证据的。
清风徐来,宁芙闻到了栀子花香。
她却是顿了顿。
男子里,只有宗肆喜欢跟着她用这香。
待上前掀开帘子,端坐在里头的,不是宗肆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