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庞统捏着细须思索片刻,回头问那十八人:“喂,你们行么?要不要我去调些正营军士?”
“不用麻烦正营军士!”
为首一人一抱拳:“我等可战!”
其余十七人亦道:“我等可战!”
庞统又回过头,笑谓士燮曰:“士公,反正就是玩玩,就让他们较量一番,咱们也好看看热闹。”
“呵呵。”
士燮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旋即淡笑应和:“凤雏先生所言极是,正好领略一下荆兵风采。甘将军,你安排一下。”
那将一抱拳:“喏!”
庞统问及此将,士燮回道:“此乃老夫帐下偏裨甘醴,其性躁烈,致扰先生清兴,还望恕罪。”
“无妨无妨,能有此胆气,倒称得上一员良将。就是不知可懂临阵指挥。”
随即双方挑选兵器。
十八人各选长戟马槊,配备弓箭圆盾,并不雷同。
两阵各骑战马,于校场分列,相距恰百步。
甘醴朗声道:“既是客军,不能以多欺少。客军出十八人,我亦出十八人!”
随即点出十八人,勒马出于阵前。
龙编营心有怒火,虎视眈眈看着十八燕将。
而十八燕将互相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本将亲自击鼓。待鼓声响起,双方即可对攻,臂染白不可挥臂,腿染白不可移步,身头染白,则判定为亡,被击落马者,亦判定为亡,不可再战。鼓声结束,立刻罢手停兵,以判胜负。尔等可知晓?”
双方军士齐道:“喏!”
甘醴遂立于鼓前,高持鼓槌,猛的向下一敲。
接着,鼓声如滚滚奔雷般响起。
十八龙编营勇士立刻持军械,驱战马冲向十八燕骑营。
而燕骑营十八将士立刻兵分三路,左一路,中一路,右一路,每路各六人,亦冲向龙编营。
按常理,骑兵奔突陷阵,当兵力齐发,如此方破敌阵,缘何却分散兵力?
甘醴不解,士燮也不解。
与之对阵龙编营将士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