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言!”
“刘璋囚吾家小以为质。若得机缘,望逼问其放还在下眷属,某当感戴不尽。”
曹操闻之,心疼的抓住张松的小臂,慨然保证道:“先生勿虑,纵以何策,孤必保全先生眷属无虞。若有一眷有失,孤必夷刘璋三族,亦泄公恨!”
张松亦感动道:“多谢丞相!”
……
多日后,费祎携书而归,刘璋问及法正因何未归。
费祎直言:“乃染重病,留荆医治。”
刘璋抚髯点头,法正身体不好,也是众所周知之事。
有此缘由,倒也不算违背常理。
“文伟,依你所见,刘琰因何而死?”
闻听此言,费祎心中感慨。
此番入荆,刘备对他可谓关怀备至,亲待有加。
刘备与刘琦叔侄关系之好,全州皆有颂赞。
但唯独刘琰之死,刘备虽言暴毙,却又似讳莫如深,里面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费祎沉吟片刻,只好直言:“刘琰之死,乃言暴毙,似有隐情,不复他解。某亦不便多问。”
“原来如此!”
刘璋坐下来,深深的点点头。
心中的天平不知不觉又倾向于曹操。
“主公,属下以为,刘备仁德非假。可做盟友。”
“然刘琰之死,尚无定论。实不敢与虎谋皮!”
而就在此时,孟达得归,乃言入曹营之事。
“主公,曹公身为当朝丞相,奉天子以令诸侯,顺天应人,威德远播。
今北方已定,兵强马壮,势不可挡。若归附曹公,上可保益州百姓免遭兵燹之祸,下可使主公永镇一方,荣宠不衰。况曹公素怀宽仁,礼贤下士,必不以益州为外臣。望主公审时度势,早做决断,莫负上天垂爱之良机也。”
“若曹操害我,又当如何?”
“曹公今之劲敌唯刘备耳。张永年乃助曹公,备受重用,多言主公之好!主公乃益州之主,若得举州归附,必得封侯列爵。反观法孝直入荆,却染疾在身,身陷囹圄,此天道所辨,主公岂尚未知耶?
若其因主公归附而加害于公,江东必铁心与刘备结盟。此非曹公所欲见之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