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累神色笃定,亦抚慰道:“毋忧,某必随侍主公身侧,断不使彼受辱于人。”
这时,黄权又步入堂中。
刘璋见其门牙失落,竟觉滑稽,清了清嗓子:“你还来此做何?”
黄权喉头哽咽一声:“主公,在下还是担心,此行或有危险。”
刘璋摇头冷哼:“吾此行会曹,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唯为益州百姓耳。汝毋庸多言。”
“可……可否与刘备结盟。”
黄权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怎么会绕弯弯。
他沉思了两天两宿,终于觉得结盟刘备比结盟曹操更安全一些。
但他说的话,刘璋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今闻此言,不免揶揄:
“你不是常言,刘备伪如豺狼,觊觎我益州多时也,今怎为他说话?莫非,收了刘备许多好处?”
黄权整理一下情绪,朗声道:“某忠心可鉴,绝无他意!只谓狼虽狡黠,尚可羁縻,不至命绝;若触怒猛虎,恐将骨殖尽失矣!”
“汝此言,乃害主公也!”
王累双指一指,冷哼一声:“曹公挟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昔袁术僭逆,曹公灭之;吕布跋扈,曹公擒之;袁绍势大,曹公破之。凡归附者,皆得保全爵禄,如张绣、刘晔之属,俱享富贵。
今主公纳土称臣,曹公必以礼相待,既保益州百姓免遭兵燹,又能长守州牧之位,此乃万全之策!
汝若再言附刘,便是动摇人心,误国误主!”
“你……”黄权眼眶泛红。
刘璋则冷冷一哼:“听见了没有?”
“听……听见了!可是……”
黄权又上前一步,慨言道:“曹操若害主公,又当如何?”
王累亦凛然挺胸:“我必死保主公,若主公少一根汗毛,我王累自悬城楼以谢罪!”
王累的话坚定如铁,铿锵有力。
事已至此,黄权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好退在一旁,恭送刘璋整理官袍,出门坐上去往绵竹的马车。
……
另一边,汉中刚刚举行完一场盛大的婚礼。
马超到了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