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剧本,你也看了。”
“你以为我这个主席,是白当的吗。那个剧本,只是你运气不好。太可惜了。要是你能早写个两三年。一旦她上了舞台。你陈本虚,就不是现在我们面前的陈本虚了。你说,有了好作品,比那张破文凭,不晓得要强到哪里去了?”
“小陈,这也是的。我也看了。”
“我们这里,你自己也晓得。有好作品的,没有文凭的,随便一抓一大把。你这么年轻,有什么怕的?老老实实写最好。我还怕的是,到你拿到了毕业文凭的那天,倒是写不出文章来了。”
陈本虚看着他,对着这些沉重的打击话语。他人早就听得傻傻的。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对他说才好了。
其实在陈本虚心里,也是非常地赞同,孙主席的这些话。人嘛,也到了三十多岁这个年纪,还去读什么破书。
你头一天晚上,辛辛苦苦,头昏眼痛,才背会了二十八个字。加二,或者是加三的一首诗。高高兴兴,睡了一觉。
明天早上起来,要是那个人是白居易,你就忘记了三十一个字。对方要是李白,那还好,你只是忘记了三十个字。搞得自己心里,十分地沮丧。
哪里还是一个正常人,学习的黄金时间?
不说黄金了,一个人,一旦过了上学的年纪,再去读什么书,就连那烂铁,也不是的了。
“至于你们要我出主意,考哪个学校。我看,你啊,说句实在话。西北的那个,可以去想一想。湖北的这个呢,你得好好地努一把力,靠着运气好,去闯一闯。说不定会成了范进。北京的那个嘛。”
说到这里,他不往下说了。看两个人眼睛还在看着他。就叹了口气说:
“那个啊,陈本虚,你的小说,我看,写的是有一点点不错了。可你那点小学生底子,主谓宾定状,都弄的麻烦。的地得,也难得清楚。我说,那是休想。”
孙主席说的不错。陈本虚对自己,也是知根知底的。这他自己的心里,也清楚得很。
不过有个人,当人当面,用这样的口气,这样子来对自己说。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