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石老师和孙主席的帮助指导下,才取得了小小一点成绩的。可是陈本虚连的石老师家门开在哪边,真的都不知道。
孙主席呢,也是一样。只是在会议上,课堂上。陪中国作协,省作协的大咖们去旅游,帮他们拎袋子的时候,才有机会聊上几句。
孙主席的家,倒是陈本虚得了一个奖。谭老师说,是要去感谢他。这才匆匆跑到他家里,想问一下情况的。空了手去,居然还赚了人家一餐糯米饭和蒜苗炒腊肉。
写到这里,不免又觉得自己的心情沉重。这两位湘西老乡。陈本虚生命中的贵人。因为来了南方,多年的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联系。
近期知道孙主席已经作了古。石老师呢,也是好久都没有联系了。
那年,是随着广东作协友人,去湖南作协开会。一问,他们早都退休了。
陈本虚问到了他们的住处。会议的间隙,
匆匆忙忙赶去看望,这边楼上了。又赶快去那边楼。
恰巧,两个老师都回了湘西。
这么多年来,陈本虚这个人,最怕见到的,就是自己当年,那些教授过了自己的老师了。他总是一想到,要去见他们之前,就在心里打量了:
见到老师,我跟他怎么说呢。又能够说什么呢。说你自己在写小说?在改长篇小说?你在改什么限?那么多年了,你写出来了什么呢。你改出来的那些,都是一个个的抽屉小说吗。我惭愧啊,有多惭愧。
诚如孙主席说的,到你拿到了毕业文凭的那一天,你不敢写小说了。不想写小说了。你还会,写不出,小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