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好好学习啊。要什么资料吗?”
“我这里有。也是成老师给我的。”
“哎呀,成老师的资料,那是太好了。我很感谢他呢。你那录音机,是在放的外国文学史吧。”
“是的。”
“听着那声音,怎么是你在讲。”
“就是我在讲啊。”
“那你怎么讲进去的。”
“我是把老师讲的问题,镪做了解答。再自己读一遍。用录音机边录下来。看书看累了。答题也答累了。再放给自己听。”
“你这样子下工夫啊。”
“天天是这样的。”
“真的是要向你学习。好多人,也说你是如何如何的努力。我还不太相信呢。现在哪个人,还吃了这样的苦。”
“没有办法啊。笨鸟先飞。”
她这样子一说,让陈本虚激动万分了。这可是那么久以来,作为一个一般交往的人,对陈本虚最为温馨的一句话了。
所以把刚刚才,有哪个人,跟她打的什么电话那些破事,说告诉了她,陈本虚不能够去考试了。票也不要了的事情,都忘记得要再问下去。
陈本虚和这位覃老师,平时是没有什么多往来的。只是在开开会,或者是迎来送往,那些领导作家们的时候,有一点点子交集。
想不到的是,她在陈本虚最为困难时候,肯跑过来帮助自己。还把陈本虚只是参加的一个考试。一个文联对陈本虚不择一切手段,横加打压的考试,提高到了那么让人动容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