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看着桌子上的火车票,怀着无比感动心情,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开始开始准备北上的行李。
覃作家就进来告诉陈本虚:
“杨老师让你去他家里,吃晚饭呢。”
覃作家和陈本虚交往的很深。他的小说和画作书法,都是相当地不错。看着他的眼睛放出来的光,陈本虚真的就不明白。
杨老师叫去吃个饭,为什么,要让他来通知自己。陈本虚最近的遭遇,覃作家全都明明白白。
不过现在,陈本虚已经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心一意,要往北方城考试去了。你摆下一个鸿门宴:
“老子为什么要去呢。”
“那有什么怕的。”
“我怕他什么?心里不舒服。”
“好大的一个鸡呢。”
“你看到。”
“在门口杀的。我口水都出来了。”
“有这个机会,还不去干他一餐好的。”
“说不定也是放下屠刀了呢。”
“狗改得了吃屎?”
“去了再看。吃了他哈卵子再说。”
看着覃作家的眼睛,陈本虚又晓得,要是不去,覃作家就会犯难的,再说,覃作家还在他的手下做事。要让他来,叫陈本虚去吃饭,其实也是给覃作家下的一个任务。
他这样子做,是进退有据的。还有啊,哪怕就是吵到了天上去,他还是陈本虚的一个老师。何况还说明白了,杀了一只鸡,那是一个待客相当高规格了。
陈本虚也想,人虽然这样子,就要走了。可是自己的一家人,还在这里。而且只是一个考试。能不能考上,还是一回事。
哪怕就是考上了。最后的落叶归根,说不定,还是要回来。他现在都要请陈本虚吃饭了,什么意思?吃,就吃吧。老子就吃他娘的狗猪头。
杨老师可能是打量什么,早就支开了他的家人。
或者是又要打算,要欺骗陈本虚什么,不好让他的家人,都听见吧。
“来来来,陈本虚同志,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雪花城文联,是难得写的两个缘分。再说呢,你妈妈,是沱江城黄家人,我的爱人呢,也是你们沱江城黄家的人。
“说来说去,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