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上前,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皇帝,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激昂回荡:
“陛下!您口口声声说裴郎妄图颠覆朝廷,可证据何在?
您仅凭一些莫须有的猜忌,就欲置忠良于死地,这岂是一位明君所为?”
她微微侧身,目光扫向裴轶渊,眼中满是心疼与坚定,随后又转回头来,字字铿锵地说道:
“裴郎为朝廷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他与皇室有关联又如何?这难道便能成为他的罪名?!
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他从未因这层关系而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反而一心为江山社稷操劳。”
“反观陛下您,”姜珝嫤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语气中满是失望与谴责,
“却被猜疑蒙蔽了双眼,轻易听信奸佞之言,做出如此昏庸之举。
今日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裴轶渊早已含冤而死,朝廷也痛失一位栋梁之才。
陛下,您如此对待功臣,让天下臣民如何信服?又如何能保江山稳固,百姓安康?”
姜珝嫤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皇帝的内心。
大殿内众人皆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鸦雀无声。
皇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她反驳得竟一时语塞,心中虽恼羞成怒、
但又深知她所言句句在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而裴轶渊看着此刻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姜珝嫤,心中满是感动与骄傲。
他握紧手中的刀,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也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自己一个清白 。
皇帝被姜珝嫤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怼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道:“大胆县主,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莫不是被裴轶渊迷惑了心智!”
姜珝嫤毫不退缩,挺直了腰杆,大声回道:
“陛下,本县主并非放肆,只是在陈述事实。
若说被迷惑,那也是被裴轶渊的忠义所感。
而陛下您,却被小人蒙蔽,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这时,沈君泽轻摇玉骨折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