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轶渊微微一顿,目光如炬,凝视着皇帝,
“所以,臣恳请陛下为墨少白与何静诗赐婚。
如此既能彰显陛下的仁慈英明,又能稳固朝堂,实乃两全之策。”
皇帝心中大怒,却又忌惮裴轶渊手中的把柄,一时陷入两难。
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朝堂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良久,皇帝咬着牙,冷冷道:“裴轶渊,你这是在威胁朕?”
裴轶渊单膝跪地,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气场丝毫不减。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皇帝,声音沉稳有力:
“臣不敢。臣一心只为朝堂安稳,为墨少白与何静诗的幸福。
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二心。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思良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朕就依你所言,为墨少白与何静诗赐婚。但裴轶渊,下不为例!”
裴轶渊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叩谢道:“陛下圣明,臣定当铭记于心。”
与此同时……
塞外的风沙漫天,吹打着城墙,何校骑将军身着厚重的铠甲,披风在狂风中烈烈作响。
铠甲上的划痕与凹痕,皆是他多年征战留下的勋章,彰显着他的赫赫战功。
其面庞坚毅,岁月与战火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纹路,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凌厉与果敢。
前日,一封加急军报送到他手中,看完上面的内容、
何校骑将军只觉气血上涌,双眼瞬间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这成何体统!”
他怒吼一声,猛地将手中的军报揉成一团,“我女儿的清白,怎能被人如此践踏!”
他顾不上满身的疲惫与征尘,翻身上马,带着几个亲随,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一路疾驰,马不停蹄,等赶到皇宫时,已是气喘吁吁,但怒火却丝毫未减。
此刻,朝堂之上,皇帝正与群臣商议国事。何校骑将军连通报都等不及、
直接从殿外闯了进来,脚步急促,带起一阵风,将殿内的烛火都吹得晃了几晃。
“陛下!”他声音如雷,震得朝堂上众人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