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对待蒋琴琴完全不同,尽管在陆子坚的年龄而论,周滔已经算是个老姑娘,但陆子坚心里依然充满了怜惜。
动作很轻柔,尽可能让她的第一次,能留下欢愉的记忆。
然而他没想到,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似乎是那股子异物初初入侵带来的扩张与撕裂的疼,已经渐渐地过了劲儿,周滔反倒是渐渐主动起来。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而偏偏,别看她身体其实偏于瘦弱,这个时候劲儿居然不小,小屁股一筛一筛地下意识地合着节奏往上凑,凑得很是有趣。
倒是叫陆子坚不由得想起农村的一句老话来:老房子着火,烧的更凶!
想必已经二十八岁的她,是早就已经在渴望爱情、渴望婚姻,且渴望性事了吧?——所以才使得把她抱上床,竟是比蒋琴琴还要容易得多!
…… ……
“呀,我都忘了,我的新床单……”
事情得趣的时候浑然忘我,可一旦事罢潮退、心满意足,整个人也从那种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冷静下来,周滔就开始感知到自己屁股底下的床单褥子似乎是湿了一大片,忍不住又一次缠着陆子坚索吻之后,她下意识地觉得不舒服,终于是顾得上掀开被子,低头看一眼身下。
于是,她就看见了那藕红色床单上的斑斑点点,和一大滩湿痕,顿时又是脸红又是懊悔,“我昨天才刚换上的!”
陆子坚哑然失笑。
她欠着身子,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甚至忍不住伸手过去,拿手指蹭了蹭一团猩红,却发现它们已经蹭不掉了,就回头看向陆子坚。
她显然不知道,之于陆子坚而言,就是那几块猩红的斑点,才是陆子坚接下来会愿意养她一辈子的核心原因——对于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女孩儿,陆子坚的占有欲总是特别强,也特别愿意想尽办法把她、她们,都给保护起来。
所以本质上,他的道德观、价值观、婚姻观,都是鲁西南的,也都是封建的。
“那么喜欢这条床单啊!”陆子坚伸手把她搂过来,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手揉搓着她的小兔子,笑着说:“那回头儿咱再买一条新的。”
周滔依旧怔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