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沈遇川脸上的笑都彻底挂不住了，看方舒那表情明显是还有，只不过都到现在了还想瞒着他呢。
他真的有那么缺钱吗？一个不够，居然还有第二个？
沈遇川皱着眉，这个时候却突然想起以前发生的事，当时方舒被赶出宿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偷他们的东西拿去卖了赚钱。
还有方舒不久之后就将所有的钱都还给他……现在想想，恐怕这钱也是他做直播的时候赚的。
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在一起，沈遇川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方舒现在会这样，可以说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有的事情都起源于他被赶出宿舍的那一天。
……很讽刺，也很可笑。
沈遇川闭了闭眼，只说：“方舒，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见沈遇川轻松识破他的谎言，方舒有些尴尬，他怕沈遇川误会他和那个人的关系和久辞一样，于是又立马解释道：“我知道的……我和他也才认识没多久，他和……不一样的。”
沈遇川：“什么时候认识的？”
方舒模糊着说了个时间，大概就是他从学校搬出来住的那之后。距今为止确实没有很久。
沈遇川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一点。
他知道自己如果开口要求方舒以后不要再直播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他只能一步一步来，让方舒以后不要再和网上的那些人有过多的接触，还跟他说了很多网上网恋奔现被骗，甚至被杀害的案例。
方舒听得心惊胆战的，心想跟他们这些比起来，他遇到久辞运气还算不错的了。
起码久辞不是什么油腻秃头大肥猪，也不是什么杀人魔，就是变态了点……好色了点……这么一想的话，其实久辞也算不错的了？
“在想什么？”
方舒回过神来，当着沈遇川的面，特别乖的点头答应了以后他不会再在网上和陌生人聊天了，也不会答应和他们见面了。
沈遇川得了他的保证，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终于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方舒碗里，“多吃点。”
方舒点点头，吃着碗里沈遇川特意为他做的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