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发觉这是个完全改变大表哥规划的一件大事,但大表哥一直没跟他说,难道还在坚持?苦撑待变吗?
吴镇忽然对曾经抱有极大希望的水泥厂完全冷落下来,便自顾自地喝了一大口酒。亚飞说完这些也觉得十分痛快,曾经他也同吴镇一样都希望在水泥厂上班。他见吴镇失落的神情,便劝他道:“今晚就我们两个,把这瓶搞光,再来啤酒。”
吴镇回过神来,问亚飞那个建材店是合伙开的吗?
“不是合伙,王老板的店,我只不过去熟悉行情,看准了自己再干。”
吴镇叹了一口气,他内心波澜起伏,既为大表哥的失误痛惜,也为亚飞并没有开店感到放松。过了一会他装作关切的语气对亚飞说:“水泥厂的事让我们都看清了,这个世上很难有真正的合作呢,都在搞钱。”
“我想等一段时间,让马海波下来盘个旺铺,然后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在合肥市场搞装修,我专门跟他们联系,这样我既是一个建材店,实际上又是搞装修的装修公司,我在外面接单,所有的装修材料我都能拿到货。所以这个店也就等于是一个装修工程接待处,我实际上是做装修的。”
“你对马海波说过这样的话吗?”
“哎,马海波,她从来不听我的,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又瞧不起搞工程的,今晚她又约了王老板的老婆和几个娘们过来吃饭,劝我好好跟王老板后面干,说来说去,还是瞧不起我,觉得我什么都不行。看到她们,我头都大了,幸亏你来了来得及时,我立马我才立马跑出来。”
吴镇晃了晃杯里的啤酒,不禁感想到自己和亚飞都很年轻,有热血,有冲劲,勇敢到无视任何困难。
想到现实里的困境,他又觉得不仅是大表哥,哪一个创业者不是跌倒又爬起一路向前走,所不同的,就是你能跌倒几次,能爬起来几次的区别。
亚飞还沉浸在不被理解的苦恼中,觉得王海波不可理喻,把杯子里的啤酒一仰头“咕咚”喝掉,才发狠的说:“我一定要干一票大的,马海波不同意那就单过,不跟她过了。”
吴镇惊讶地看望着亚飞,亚飞的酒劲上来,满脸通红,即使是凉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