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是急了些,水渍顺着他的嘴角滑下,隐于衣领之中。
唐刃将茶杯放下,指腹轻轻抚过君卿嘴角,为他拭去。
他动作娴熟而自然,似乎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他在君卿身旁坐下后,方幽幽开口:“卿卿莫不是忘了为夫的能力?十里之外,但凡有一抹风吹草动,为夫也是晓得。”
这话自然是有夸大的成分,若说客栈内外,凡有异动,属实是逃不过他的耳朵,可若是扩大到十里之外,简直是胡诌。
君卿心中自然是知他夸大其词,却还是掩唇笑道:“我家夫君自然是厉害。”
此刻美人掩面,只露出一双含情的双目,眸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情思。
唐刃本就生了心思,又加之数日来赶路,两人已是许久未亲近,他此刻又如何能够忍得。
很快,他便身体力行,将人揽进了怀里,温声低语:“卿卿这话为夫爱听极了。”
君卿却是在唐刃怀中面色酡红,微颤着软了腰。
两人虽然几日未曾行那鱼水之事,可日日搂抱在一块也是有的,不知为何,他这不争气的身子,越发的不争气起来。
被这人轻轻一碰,竟已如同一滩春水。
搂着怀中美人的细腰,唐刃呼吸洒落在怀中人的颈边,低哑之中又有几许难耐开口:“卿卿今日好生敏感”
君卿将头偏了过去,按住某人已在衣摆下作乱的手,嗔道:“玫瑰尚在此。”
可唐刃却仿若未闻,埋首之时,只察觉怀里人抖得越发厉害,试图推开他。
好一会儿后,许是怕真的惹恼了这人,他喉间发出一抹愉悦的笑意,方道:“它早便离去了。”
方才两人回客栈之时,他便暗中将玫瑰打发去了。
可怜君卿还以为玫瑰尚待在布包之中,只想着回房后将它放出透透气来。
见此,君卿便知他是早就打定了主意,怪不得要如此早归,可想到两人此行是为了正事,他半推半就道:“阿刃别闹了,你我还未商议”
唐刃却是明知故问的开口:“商议?卿卿想要商议何事?”
他虽是有所问,可手上的动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