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千万别靠傻子太近。
搞不好他发起癫来,把你打死还没处说理。
他现在绝对是脑疾发作了,才会又打死人,还说锄头会说话。”
公孙候以为被陈不凡戏耍了一番,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陈不凡,本官念你有脑疾,暂且不跟你计较。
来人啊,去把陈不凡的父亲陈发财带过来。”
乔三饼领命照办。
乔三饼先是看了一眼陈不凡,无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要去找陈发财。
“三饼叔,你且慢找我爹过来。
他过来无非就是赔钱了事罢了,真要赔钱我也能给。
但总得先把案子弄清楚不是。
你们就当我是脑疾发作好了。
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姜二柱一个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人,他的话大人你就能全信吗?”
公孙候想想也有道理,又犯了难。
姜二柱心底气不足,被陈不凡直接戳中痛处,立马暴怒指着他的鼻子骂说:
“你这个大傻子,吃喝嫖赌跟杀人有毛线的关系!”
陈不凡把胸膛一挺,说:
“吃喝嫖赌,还真的会引发抢劫偷盗甚至杀人放火的事情出来。
大家想一想,我一个傻子都知道,出去吃东西得给钱。
那他姜二柱出去吃喝嫖赌也得花钱啊。
他是什么家庭条件?我们陈家的一个佃户而已。
佃户一年的收入有多少,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有闲钱吃喝嫖赌?
那自然只有靠抢劫偷盗来弄钱了。
抢劫偷盗,自然又不能避免杀人放火的事情了。
他刚才就是想抢我的财物不成,就拿锄头想杀我,误杀了这个人。
姜二柱,坦白从宽,还能免掉你一些刑罚。
你若是再栽赃陷害,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姜二柱心更虚了,额头冒出了冷汗。
围观群众看不出来,公孙候一个胆大心细的县令岂能看不出?
“陈不凡,你要怎样才能让锄头说话?”公孙候转而问陈不凡。
陈不凡指着锄头说:
“大人,在让锄头说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