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发财手里掌握的所有钥匙,得被陈不凡拿去了。”
栾雪芹的笑容逐渐消失,彻底僵住了。
“柳红,我光顾着高兴,竟然忘了这茬子事情。
让我想一想对了,钥匙就算到了那傻子手里,你也可以找机会偷过来。
然后,我再找机会在下人们面前立立威。
他们就该知道,这个陈家以后该听谁的、是谁给他们这些下人一口饭吃。”
柳红点点头。
“小姐,你说得没错。
我找机会偷钥匙,你呢,就找机会给那些丫鬟家丁们下马威,震慑一下他们。
至于外头那些商铺的租户、田地的佃户,我可以跟豪哥一起去帮你立威。
你的身子不方便,我们负责外、你就负责内就行。”
栾雪芹笑着点点头。
“柳红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柳红笑着点点头说:
“还不是小姐你教得好。”
她实则心里在骂:你个骚浪贱蹄子,把你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当陈不凡再度从陈发财的屋内出来以后,陈发财的尸首已经换上了崭新衣服,身上的血迹也处理干净了。
“陈家的所有丫鬟家丁都滚过来。”
陈不凡站在陈发财的卧室门口,一声大吼之后,丫鬟下人们才奇怪地聚拢过来。
这个傻子少爷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头子死前有交代,他才五十岁属于英年早逝,丧事就不大办了。
所以,也不请亲朋好友们过来吊唁了。
就在这里办个灵堂,简单做个法事,时间一到就下葬吧!”
陈不凡有模有样地说着,丫鬟家丁们也都是仔仔细细地瞧着他说话。
不过,他们不是因为陈不凡的“威严”才这么看他。
而是想从他的言谈举止之间,确定一下此时的他是处于脑疾发作还是正常状态。
富贵试探性问陈不凡:
“少爷,你确定不大办丧事吗?
至少老爷生前的族亲们,要通知一下吧!”
陈不凡怒视富贵,呵斥说:
“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我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