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现下龙逸尘他们不在京城之中,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您看,我们是否可以好好地谋划一番,将我母妃给营救出来?”
龙铭宇觉得此事可行,若自己母妃能从冷宫出来,那无疑会给朝臣们传递一种信号,皇帝器重他这个皇长子的信号。
而他母妃也将是他的一大助力。
然而,沈从云却微微皱起眉头,表示不赞同,“万万不可,你当知,你母妃犯下的乃是谋害皇后之罪,皇后不仅身份尊贵,更是你的嫡母啊。在此等情形之下,你应当坚定不移地与皇上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如此方能赢得圣上的欢心呐。”
听到这话,龙铭宇不禁脸色一白,好像是这个理。
他咬了咬牙,声音提高了些,问道:“外祖父,如此这般,本王的母妃岂不是永远都没有走出冷宫的可能了?”
沈从云无奈叹息一声:“小不忍则乱大谋,宇儿,你如今需要做的就是隐忍。只要你能够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待到成功登上那至至尊之位时,又何愁不能够救出你的母妃呢?”
“可是……”龙铭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沈从云见状,脸色微变,严肃地问道:“怎么,宇儿莫非认为外祖父所说的话有不妥之处不成?”
见他外祖神情突变,龙铭宇颔首低眉,不敢再言语半句。
沈从云对他顺从之举甚是满意,继而传授了他许多博取圣心之法,才让他回府。
而另一边的寒风等人,行了三十里后,又开始了安营扎寨。
礼部侍郎黎子贤一脸惆怅地来到龙逸尘身边,恭敬行礼后说道:“殿下,再有几日便是那北流国君寿辰,我们若按此行程,怕是不能提前到达。”
“黎大人,我们为何要提前到达?”此刻寒风正围坐火堆边为楚修文暖手,听到他的话,似是听到了什么趣闻一般。
黎子贤被寒风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
“殿下,此乃礼数啊,提前到达不仅能显示出我们对主人家的重视和尊重,也是一种外交礼仪上的惯例呀。否则,难免会让人觉得我们不够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