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海，到现在了你还不打算交代吗？”
罗晨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着。
“贾语仙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万大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不敢与罗晨对视。
他的双手在桌子下面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万大海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继续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诶，她不是失踪了吗？”
罗晨冷哼一声，向前倾了倾身子，语气更加严厉。
“还在装无辜？”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把贾语仙送给朋友抚养这回事。”
“据我推测，你在一次酒后控制不住自己，殴打了贾语仙，结果失手把她打死了。”
罗晨想起之前走访居民时，一位大爷神情紧张又带着几分犹豫地告诉他们，在万大海搬走的前两天，曾听到从他家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和孩子的哭声。
当时那大爷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罗晨就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如今看来，这争吵声极有可能就是悲剧的开端。
“等你酒醒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害怕坐牢，就开始处理贾语仙的尸体，伪装成她失踪的假象。”
“你去买了水泥，把她的尸体蜷缩着封在那个小冰箱里。”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你买水泥的目的，还假意修补墙缝做掩饰。”
“之后叫来搬家公司，借着搬家的名义把冰箱运走。”
“你先是把冰箱扔到垃圾处理点，可又不放心，又把它取回来，用面包车运回了蓝山小区。”
“别演戏了！”
“其实贾语仙根本就没有失踪，她是被你害死了！”
罗晨一口气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万大海，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