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音,还有怨气,不要狼多肉少了,没人和你争。你看上人家,还不知人家看上你不”王鑫说。
“真的不和我争?”郑顺说。
“男人说话,唾沫也是钉,更何况我是你哥,保证不争”王鑫说。
“大周,你也不争?”郑顺对着周贵说。
“不争,不争,争也争不过”周贵赶紧回答道。
郑顺端着缸子喝了口水,回过头对着我说:
“组长,你是官,官不与民争才是好官”郑顺装个鬼脸给我看。
“你相中谁?我们知道了,才好不和你争”王鑫、周贵都这么说。
郑顺假装羞涩低着头不吱声。
“这小子,又开始卖关子了”王鑫不耐烦地喊着。
“爱就爱上啦,羞什么,再不说,小心王鑫拧你耳朵”周贵说。
“这小子,有时骨头还挺硬,他要不想说,就是把他耳朵拧下来,他也不会说”王鑫边说边走到炒米口袋旁,抓起一把炒米嚼了起来。此时郑顺却突然大声说:
“我相中的是,马兰花。”
“马兰花?哪的?”周贵追问着。
“扑”一声,王鑫满嘴的炒米吐了一世界,原本红色的脸憋成了紫色,摇着手指,捂着肚。对着周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他相中的多啦,什么任有名(人有名),苏有根(树有根),马有鬃(马有鬃)等等。他能说出一大群。”
周贵看着王鑫笑得快要喘不过来的样子,稀里糊涂听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莫名其妙地望着我。而我,若不是王鑫这般的嚷嚷,我也还是一头雾水。
“来来,来,不要捉弄老实人啦,咱们还是楚河汉界上争胜负吧,管你相中的是马兰花还是油菜花。”王鑫边说边从他被袄卷下,摸出他视如珍宝的象棋,拉着郑顺盘坐在一旁,准备开战。周贵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
“就是笨,马兰花,野花。”说完从炒米口袋里,挖了一碗炒米,坐在王鑫、郑顺旁,开始了他们三人的象棋擂台赛。
我的棋艺要比他们高很多,让他们一个车和马,他们三人合起来也难赢我一盘。这要得益于我的父亲。
我在斑驳的记忆长河中,那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