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石水和白江鹑手持长剑,面色阴沉地走向厢房。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对云彼丘的仇恨。
房内,云彼丘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深陷,黑眼圈浓重,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的手脚被绳索紧紧缚住,身上的衣衫也早已破烂不堪,头发如乱草般披散着。
他倚靠在冰冷的墙边,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听到开门声时,他缓缓抬起头,双眼空洞无神地看向门口。
“门主找到了吗?”云彼丘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这几日,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不堪,宛如一具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
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不配再活下去,想要饿死自己以谢罪;另一方面,他又渴望见到李相夷,亲口对他说一声“对不起”。这种内心的挣扎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仿佛他的灵魂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
当看到石水和白江鹑走进房间时,云彼丘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是他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石水的青雀鞭如同一条毒蛇,狠狠地抽打在云彼丘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来,而云彼丘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没有丝毫的反抗。
“若不是你给门主下了什么碧茶之毒,门主何至于至今下落不明!”石水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的手紧紧握住青雀鞭,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一鞭上。
云彼丘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着。然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石水,那里面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你说得对,我该死。”云彼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我害了门主,我不配请求他的原谅,我不配再活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打断。云彼丘的眼睛突然瞪大,满脸都是绝望和痛苦,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