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黛脖子微微后仰,“殿下当真越发无赖了。”
手上移,护着她的后背,程宥泽答非所问,“清清,你如今的唇上的颜色正好,只是可惜染不到指甲上去。”
他盯着已经染好的那只手瞧,白皙的手上一点红晕,就如白璧被荡漾开了一抹极为漂亮的色彩一样,吸睛又夺目。
只是这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额头,似乎是想把他的神智给打回来。
“堂堂掌政太子,半夜翻墙偷入香闺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言语间这般孟浪不堪,殿下不如早些回去看看公文静静心的好。”
陆青黛伸出另一只手,程宥泽很自然的给她拆茼麻叶,洗净擦干净手后又极自然的吻了一下。
只是小娘子用完就不理人,见手擦净了,蔻丹的颜色还染得不错,手指点在程宥泽的喉结上,“殿下快些回去吧,我累了。”
被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给气笑了,程宥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玄衣宽袖搭在美人榻上,衣襟稍开,能看到一片紧实的肌肉。
外头寒风瑟冽,程宥泽的胸膛处却有些水渍,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肌肉更加的富有光泽了。
他丝毫不介意用自己的肉体换一个多留一会儿的机会。
引着陆青黛的手在丝绸的衣裳上轻滑,程宥泽带她缓缓进入自己的领域。
陆青黛看自己的手被他带着往衣服里面伸,按在他紧实有力的胸肌上,眼神惊讶,面上染上一抹绯红。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拉住不放。
程宥泽低声问她,“清清,再咬我一口好不好?”
什么变态要求?!
小娘子的眼睛瞪大,按在他胸膛的手抽动的更加厉害了。
太子只能将话说的更明白些,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尽量掩饰住自己心里的不在意,“那个……孤前两日上朝的时候,看见言执玉的嘴角被咬破了。”
指不定亲的多激烈呢!
刚刚他亲人的时候亲的那么认真又凶猛,清清的嘴角都只是红了而已。
言执玉那个该死的衣冠禽兽!
这样想着,程宥泽的心情又低落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在抱怨陆青黛的偏心,跟双胞胎要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