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多谢陛下了,不然普天之下除了孤的清清还有谁敢打孤呢?”
皇帝被他这有些疯癫的劲给吓了一下,继而继续怒骂道,“程宥泽!你就是个疯子!朕怎么会立你这样的人为太子?!朕一定要废了你!卞忠?卞忠!”
“给朕立刻传旨召群臣觐见!”
“朕就不信这种意图谋反、犯上作乱的人能够继续坐稳太子之位!”
程宥泽让身后的侍卫大门把敞开,皇帝放眼望去,就看见他以往最倚重的卞忠正被几个侍卫压在长凳上,扒了裤子腰部以下被打的血肉模糊。
“卞…卞忠?”
那边几乎被打死过去的卞忠似有所觉,抬眼看了过来。
手虚虚的抬起,似乎想要皇帝救他一救。
“住手!都给朕住手!”
皇帝想要踏出寝殿的大门,却被侍卫挡住。
程宥泽微微抬手就制住了那些正在打卞忠板子的侍卫,看了一眼自幼仗着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就各种欺压宫人的卞忠,“今日打的差不多了,派人治治他的伤,明日继续打三十大板。”
皇帝的瞳孔地震,见鬼一样的看着程宥泽,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心。
这样让卞忠在生死之间挣扎,倒不如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了才好。
程宥泽接受到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看去一眼:“怎么,陛下不舍得?”
皇帝站在原地,看着被拖下去的卞忠身后一片血水,心都颤了颤。
“卞忠蛊惑陛下,挑起党争,在陛下身边进尽谗言,在后宫之中苛待宫人,此罪当凌迟处死。”
“孤只是让他每日三十杖刑,着实是太过于仁慈了。”
程宥泽又是一挥手,皇帝又被押回寝殿之中。
又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皇帝此时真的有些气短,看着程宥泽有些害怕。
皇帝可不像程宥泽是在兄弟堆里拼杀上位的,他那是妥妥的保送上位,哪里受过什么磨砺和冷待?
陡然看见自己的儿子这般狠,他多少有些慌了手脚。
“你到底想做什么?”
“陛下想做什么?”程宥泽甩出那张他将福安郡主赐婚给七皇子为正妻的圣旨,用脚踢开,“京中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