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梨睫毛颤动,试探性撩起眼皮,半眯眼打量他:“薄宴辞,你往我脸上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消肿的药膏。”
“哦。”
“这个‘哦’怎么听起来好像失望?”
薄宴辞喉结微动,侧头凑近她耳廓,低沉染笑的嗓音说不清的蛊:“宝贝,该不会是以为我要欺负你吧?”
男人身上夹杂着沐浴后的水汽,掌心温热,有意无意捏捏她后颈,惹得裴梨心尖儿阵阵颤栗。
她耳朵、脖颈都泛起粉嫩色泽,整张脸更是绯红一片,像熟透的苹果,叫人恨不得咬一口尝尝滋味。
她垂着脑袋不看他,支吾着辩解:“谁谁稀罕你欺负,唔”
话未说完,唇瓣便被薄宴辞封堵,他的吻技熟练。
舌尖撬开她牙齿,细细缠绵。
她推搡挣扎了几下,最终摆烂放弃。
薄宴辞唇瓣擦过她耳侧,灼热气息喷洒而出,声音暗哑缱绻:“好想吃掉你,可是怎么办呢,我的宝贝现在身体太虚了,老公舍不得。”
“”
三句话不离宝贝,人麻了,真的!
“那就先把你养的白白胖胖,再伺候你,好不好?”
“”
裴梨羞赧万分,抬腿想踹他:“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荤话?”
“嗯?”
薄宴辞喉间溢出的笑声慵懒撩人,眼尾半翘起,说话语气有点轻佻:“噢~宝贝喜欢做的,不喜欢说的,可是今晚真的不行,要不你稍微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