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不光占我便宜,你还是个会杀人的死疯子”
霍羽潼瘪嘴,嚎啕大哭,小拳头一刻不停的往他布满狰狞伤痕的胸膛捶打:“冷血无情的老王八蛋,禽兽,你毁了我的清白,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倒霉!”
“毁你清白?”
裴玦松开钳制她的手,单臂撑在床沿,俯瞰她,眼尾勾出淡淡轻蔑:“小东西,你不会以为床单上面那几滴血是你的?”
霍羽潼愣住,呆滞的眨眨眼睫,鼻涕泡还挂在鼻子上面。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难道——
不是!
她猛的抬头,正对上男人含笑深邃的眸子。
一瞬间,仿佛被吸附了灵魂般,忘了呼吸。
男人慢悠悠启唇:“虽然,我昨晚没碰你,但那血,跟你也有关系。”
“什、什么意思?”
霍羽潼憋住眼泪磕磕巴巴地问,小脑袋瓜里乱糟糟的,一团浆糊。
“那是老子的鼻血,你踹的。”
裴玦起身坐正,伸手捞起旁边的衣服慢条斯理穿好,又拿过裤子和外套,转过身来。
男人高大挺拔,公狗腰,大长腿,背部有许多分不清是什么利器留下的伤痕,每一道都深浅交错,触目惊心。
他站在床沿,逆着阳光,低眸望着她,似笑非笑,声线低沉:“小东西,你是第一个敢对老子又打又骂,还能相安无事的人。”
以他往常一贯狠绝的手段,换做任何一个敢对他出言不逊的人,必然只能得到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可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不光把他踹的流鼻血,还敢扇他巴掌。
见鬼的是,他竟然没把她掐死。
霍羽潼藏在被角下的指尖不自觉蜷缩。
她眼眶通红,泪花在里面打转,却咬着牙瞪回去,不怕死的顶撞:“我在酒吧说的很清楚,不喜欢年龄大的老男人,你非要把我绑回来,打你骂你,也是你自找的。”
闻言,男人系皮带的动作微顿,幽暗眼眸半眯,薄唇噙着抹邪气弧度,“哦?那小东西喜欢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