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飞,也永远飞不到你那个熊样。”白凛宴没好气说道。
“司令,你今天怎么来特种部队啦!”斜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小女人,隐隐听见熟悉的嗓音,迷迷糊糊地睁眼,眼前蓦地出现一只手掌,替她遮住了照耀在脸上的阳光。
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还真有点惬意。
王紫如眼睛亮晶晶的,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她伸手拿开罩在脸上的手掌,温软一笑。
“司令你这个时间到特种部队,吃没吃饭啊?不会是想到村里来摘我种的黄瓜吧?”
此时也才上午十点钟,他就已经从昆市到了特种部队。
根据她对这段路程的估算,即使李俊峰在路上跑得再快,最晚早上七点钟也得从昆市出发。
“嘿,你这话说的,我还能饿着肚子坐几个小时的车么?”段砚直表面上回的认认真真,实际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今后恐怕想吃她做的饭,还得费尽心思找借口。
颀长身姿立在原地,边与白凛宴拉家常,不露痕迹的点燃一根烟,“看样子你也快回家了吧?都能自己走路了,对白家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事。”
“哼,但是总有人是不希望我能站起来!”白凛宴凛冽目光倏地望向远山,浑身散发着一股暴佞气息。
不消说,随着他双腿逐渐康复,五年前妻离子散的痛,已经化作无限恨意。
他利索走路的那天,必定会去找老徐报仇。
段司令哪里不晓得他那点子事情?
他微微一笑,笑容却毫无暖意:“你还是安心养身体为好,将来接管白家的生意,跟我小叔一样把生意做到五湖四海,那才叫真男人。”
时隔五年之后的重逢,俩人从势均力敌的彼此防备,到各自不同的命运走向,竟也奇迹般的达成和解。
这其中,王紫如功不可没。
听到老战友这番劝慰,白凛宴渐渐收敛一身暴戾,回头望着他:“你来的正好,跟我说说大段吧,前几个月听说他去深圳办了公司,如今公司办的怎样?有起色了没?”
“我一向不过问段家的生意,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段砚直鼻孔缓缓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