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仇恨从心底燃起。
他是她一切苦难的罪魁祸首。
他为什么还活着。
大历王朝的五皇子。
曾经高高在上，备受宠爱的五皇子，因为谋害太子，在夺嫡斗争中早早出局。
姜家就是被他牵连，家破人亡。
要不是他想要强娶嫡姐姜姝，姜家也不会被牵连。
姜姒咬牙切齿地抽出从张临身上扒来的匕首，想要给萧卓一刀，一了百了，省得他再祸害人。
刚靠近，准备将他一击毙命。
谁知萧卓突然清醒，一只手抓住姜姒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给给她一手刀。
匕首被击落。
萧卓反击，姜姒不敌，被他掐住咽喉。
“你想杀我。”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萧卓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姜姒被他用力掐着，已经开始喘不上气，脸都开始红温了。
两只手死死扒着萧卓的大手。
萧卓力道不松一分，反而把人拉到眼前。
两人呼吸交缠。
萧卓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眼神透露出一种临死前富一把的庆幸。
“没想到呀！我们还真是有缘分。”
“缘你娘。”
姜姒没有从前的恭敬谦卑，用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他的肉。
萧卓不以为意，继续道：
“没想到，临死之前，老天还知道给我送个美娇娘陪葬。”
姜姒被掐得说不出话。
萧卓一把把她甩开几步远。
姜姒倒在地上大口呼气。
刚恢复一点力气，便又扑过来：“萧卓，我要杀了你。”
毫不意外，姜姒又被一巴掌甩飞。
凭她的本事，根本不敌常年练武的萧卓。
即使他受伤了，仍旧可以一只手捏死她。
“把外衣脱了给我。”萧卓越命令道。
姜姒自然不肯，把衣服给他了，她穿什么，拿什么御寒，她会被冻死的。
姜姒抓紧衣袖，态度很明确，就是不给。